
冬日的迪庆,净土凝固于香巴拉时轮坛城的圣洁中。走进坛城,仿佛走进了一部厚重的藏医史诗。每一件展品如何配资,每一段文字,都在轻声讲述着那些医者如何用一生守护着这片土地上人们的健康。

向·初称江楚活佛的身影在这里格外清晰。这位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藏医院的创始人,一生都在这片高原上行医济世。他五岁入寺学习,十八岁开始行医,将佛教的慈悲与医者的仁心完美地融合在一起。在他的努力下,1980年迪庆州医院才有了藏医门诊,七年后又发展成为独立的藏医院。他不仅坐诊看病,还潜心研究藏药,成功研制了“七十味珍珠丸”等五十六种名贵藏药,实现了迪庆藏族自治州在藏药制作方面从古到今的零的突破。在他的手中,古老的藏医药学焕发出新的生机。

坛城的角落里,一位女藏医的故事同样令人动容。香九妹,这位被称为“妈九”的乡村保健员,五十年来肩挎印有红十字的药箱,行走在平均海拔超过两千七百米的云岭乡崎岖山路上。1971年8月22日,怀孕近分娩的她仍在为流行麻疹的村民出诊,直到下午三点才在回家途中突然临产。在那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,她独自接生了自己的孩子,用随身携带的药箱处理脐带,然后抱着新生儿艰难地寻求帮助。这样的出诊经历,这样的自我接生,在她五十年的行医生涯中竟发生了两次。在她的药箱里,装着的不仅是药品,更是一颗对乡亲们无私的爱心。

在德钦县羊拉乡,藏医骨伤疗法传承人阿格的故事同样温暖着人们的心。作为瑙巴亨噻家族藏医骨伤疗法第六代传人,阿格三岁起就跟随父母学习医术。她在德钦县人民医院工作期间,和同事们创办了德钦县第一个藏医骨伤科,通过内服藏药,外敷传承草药,针灸及手法复位,每年治愈病人上万人次。如今,她开办了自己的中藏医门诊,将传统治疗与现代医学融合,每年接诊一点四万人次,治愈率达百分之八十以上。但更令人感动的是,她每年为孤寡老人、学生减免部分药费,为一些困难家庭免费治疗,每年减免费用至少四万元。在她的身上,我们看到了医者仁心的最好诠释。

东旺乡云登寺的嘎玛医师,则代表着藏医药学的另一种传承。作为香格里拉市第六批非物质文化遗产“藏医藏药”代表性传承人,嘎玛每天在云登寺为患者进行香薰治疗,精于尿诊法。寺院的药房里收藏着近三十个储藏药物的牛皮袋,一百多个树皮制成的储药罐,大多数药材都是僧人们亲自采集晾晒的。由于药材自备、自采、自制,极大地降低了成本,病人治疗一星期往往只需一百元左右。面对困难的患者,嘎玛更是只收取少量药费甚至免费。这种基于信仰的医疗行为,展现的是藏医药学与藏传佛教文化的深刻联系。
而尼玛次里,这位德钦县人民医院的常务副院长,二十六载扎根雪域高原,以精湛的医术为各族群众提供优质的医疗健康服务。他荣获全国“基层藏医名医专家”、迪庆州“雪域名医”等殊荣,以共产党员的初心深刻诠释着“党的光辉照边疆”的丰富内涵。在他的身上,传统藏医与现代医学得到了完美的结合。
这些名医的故事,只是香巴拉时轮坛城所记录的藏医传承的冰山一角。在这里,每一位医者都是一盏灯,照亮着雪域高原的健康之路;每一个故事都是一颗种子,孕育着藏医药学未来的希望。

当你走进这里,了解这些医者的生命轨迹,你会明白,香巴拉不是遥不可及的理想国,而是这些医者用每一天的坚守创造的真实人间。

在香巴拉时轮坛城的记录中,我们看到了藏医药学不仅是一种医学体系,更是一种生活哲学,一种生命态度。这些名医们用自己的一生,诠释着什么是“医者仁心”,什么是“悬壶济世”。他们或许已经老去,或许已经离开,但他们的精神却在这座坛城中得到了永恒,继续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藏医传承者,将这份珍贵的医学传统继续传递下去,惠泽更多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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